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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年小说网 > 军事小说 > 小人物也是中流砥柱  作者:兰蜗 书号:27656  时间:2017/6/30  字数:8334 
上一章　　　‮】鸡公瓷是真出不屎气板夹受难锁门西【‬　　　 下一章　( → )
捻军旧寨占据的地盘，与八路军实际控制的地盘呈犬牙错的势态。几个月前在划分实际控制界线的时候，八路军是答应过归还一部分原来是捻军旧寨从日本人手里夺取的地盘。之后因为捻军旧寨又遭到军的围困，一直没有履行政权的实际割。**与八路军在地盘的划分问题，双方仍然需要继续打交道。魏二槐有不便出头面的理由，八头香则作为捻军旧寨谈判的全权主官与八路军涉。至于西门锁也要参与谈判，则是执行丁一的命令。捻军旧寨凡是有涉及到与**八路军有接触的事务，军统都必须有人在现场监督。

　　谈判之初，八头香以国家正规军队的姿态，想着如何能够在谈判中获取更多的地盘。在与八路军接触几次之后感情上却起了变化，八路军并不在乎与**争夺地盘的控制权。

　　谈判代表告诉八头香说：八路军中会打游击战的干部很多，而懂得行使政府职能的干部却是少之又少。八路军所关心的是地盘交给民国政府控制之后的事情。如果国民政府的统治能够获得广大老百姓的认可，并且老百姓认为在国民政府的统治，要比在**的人民政府领导下生活过得更好，八路军还可以让出更多的地盘。不过让出地盘是有附加条件的，如果八路军让出地盘上的老百姓再回到日本人统治期间的那种苛捐重税受欺的日子，不但是老百姓不答应，八路军也不会答应。

　　八头香与西门锁一个是军事主官，一个是军统特务兼爆炸专家，两人之中没有一个懂得政府部门的管理事务。只好回来如实向丁一报告八路军的态度，以及谈判的进展情况，请丁长官训示。

　　丁一的心里很清楚，与虎谋皮是一件非常艰难的任务。然而收买民心，却又是**最为擅长的手段。现在地盘的实际控制权在八路军的手里，在这一带活动的八路军还未曾与**闹过摩擦，而他们又确实缺乏懂得行使政府职能的干部。丁一加派两个抗战之前就是治理这一带的民国政府官员参与谈判。丁一要求这四个人明确分工成两个小组，八头香与西门锁负责侦察八路军有关军事，训练，管理方面的动态，以及军队分布的具体位置。对两个要去接管地盘的民国政府官吏，则要求他们深入到民众中去，了解**在政策上都给予了老百姓什么样的优惠？然后才可以根据**都给予的老百姓？国民以比**更为优惠的条件施恩于老百姓，争取到广大的民众支持。谈判的原则是尽可能多的争取到地盘，只有争取到更多的地盘，才能够获得更多的捐税用以支持抗战争。

　　西门锁是手艺匠人的家庭出身，参加**是出于对寇企图亡我中华的愤恨。他在深入了解**人民政府的政策之后，再亲眼看见根据地里没有警察。恶霸，地痞，氓等危害社会的坏蛋都受到行动管制，税赋也降低到老百姓能够承受得起，这可就勾起他父亲在世之时当修钟表匠的艰苦岁月。那时侯的手艺人受到民国政府层层盘剥欺，天天要捐，月月加税。如果你不给税务官打点好处，税务官开出索要税收的票据，甚至可以离谱到比营业的收入还高上几倍。再加上警察，恶霸，地痞，氓等等市井上的渣滓索要保护费，老百姓哪曾过上一天的安生日子？西门锁性格内向，本来就对民国政府的官员非常厌恶，自然不愿意搭理丁一派遣来这两个趾高气扬的东西。

　　八头香与西门锁的家庭背景则完全不同，他的父亲是个受人尊敬的教书先生，有相对稳定的束脩收入。家门口有祖宗留下十几亩连片肥沃的田地，虽然算不上大富人家，在母亲的打细算之下还是可以过上衣食无忧的生活。他不但在父亲开办的私塾里读完启蒙，还上官办学堂读到中学毕业，之后直接考入黄埔军校。在他的头脑里既有父亲教导的“忠信孝悌”也有黄埔军校的“亲爱诚”是在营救陶明谦的战斗中才与八路军有过真正的接触。八头香对八路军不抓壮丁，仅仅是依赖老百姓自愿报名征兵？而且老百姓是明白知道当的是没有饷钱的穷兵，却能做到不缺兵员，实在是不能理解？在这一次深入了解**的政策才明白，这里面还有更深层的原由。广大贫穷的老百姓，只有在**政府推行的二五减租等安民政策的保护之下才能够安居乐业，生活得有人格尊严。他们当没有饷钱的兵不单纯是为了抗，更多的是拥戴和捍卫维护他们利益的人民政府。自愿来当兵的，与抓来的壮丁相比较，不用说也知道肯定是自愿当兵的会比强行抓来的壮丁好带。八头香与西门锁对根据地深入了解，所获得的感觉基本上是一致。凡是被**人民政府管辖过的地盘，民国政府就算是能够收得回管辖权，也收不回民心。而这两个人的背景及个人资料，八路军的敌工部早就从通过电台联系贾嫂获得。西门锁在根据地能遇见亲戚，八头香在八路军的队伍上能见到黄埔同学的营长就不足为怪。

　　西门锁是在人口稠密的城市长大，他受到民国政府欺盘剥的痛苦要比八头香多，所以对民国政府的积怨也就更深。当西门锁实地接触到**的政策，与他亲身感受民国政府的盘剥欺作比较。再读亲戚送给他的**纲领和主张，西门锁立刻就动摇了对民国政府的信任。**与三民主义在理论上的阐述，都是打着为了人民的生活谋幸福的旗帜。所不同的是民国政府不作为，**领导的人民政府则真心实意的为老百姓办实事。辛亥革命推翻了帝制之初，民国政府也仅仅是在公开场合象征的高喊几句三民主义万岁的口号，往墙上贴一些红红绿绿的标语。实际上的民国政府，从来没有落实过三民主义之中的任何一条。尤其是会触犯官僚和资产阶级自身利益的民生，视若忌。因为没有实际行动，空头口号和标语老百姓不相信，民国政府干脆就连呼喊三民主义的口号和贴标语也省略掉。派遣警察直接向老百姓强征暴敛名目繁多的捐税，以军队直接威摄镇老百姓的反抗意识。

　　亲戚向西门锁阐明八路军首长的意思，有意邀请他西门锁加入八路军的队伍。

　　西门锁的军统身份是公开的，这个身份在捻军旧寨的**弟兄们眼里是受到他这个特务监视的厌恶。西门锁不但活没少干，还不讨旧寨的弟兄们喜欢。他的少尉军衔，在丁一的特别举荐下提拔到中尉，之后在也没有提升过。而魏二槐则推说中尉军衔的西门锁，少尉军衔的电报员，薪水发放都是在军统的编制。捻军旧寨这里只管着他们俩吃饭，管不着提拔升官。

　　魏二槐手下那帮追随他上山的土匪兵痞，摇身一变当上**之后，与西门锁资格相近的，哪个都在少校以上，职务与军衔比西门锁高得离谱。难怪有句古话说得好：要当官，杀人放火受招安。正经八百黄埔军校出身的天子门生，能有几个在四十岁之前升到中校军衔。而那个二斤半才二十三四岁，胡子里还有几胎未退就已经是中校。凭他西门锁善制各种爆破器材的特殊技艺，若是捻军旧寨初始就混迹于这帮土匪之间，弄个少校军衔是一定有的。

　　捻军旧寨召开军事会议，官阶低微的西门锁没有资格参加。不要他参加军事会议那还好，凡是有叫到他列席参加的军事会议，一定是布置任务命令他制造出多少特殊用途的炸弹。士兵们见他们的长官都不搭理西门锁，也都跟着敬而远之。他们一是害怕军统特务，二是怕与西门锁亲近，若是招致长官怀疑他们在背后嘀嘀咕咕告密，那可就得吃不了得兜着走。

　　丁一因为西门锁不能够提供这支部队的详细信息，先是怀疑过西门锁对组织的忠诚，而后又怀疑他的工作能力低下。西门锁在捻军旧寨里就像是钻进风箱里的耗子两头受气，每天过着受排挤被冷落的生活，精神上十分的压抑窝火。再加上民国政府与**领导的人民政府相比较威信差之甚远，西门锁大胆的认为，如果九一八之前的中国是**领导的人民政府当家，不相信日本鬼子敢来犯境。现在的西门锁从**这里似乎看到中国光明的未来，他既不想再为疑神疑鬼的军统效忠，更不想为那个**透底的民国政府卖命。可是老母亲被魏长官软在何处至今下落不明，这是西门锁要改换门庭投靠八路军唯一担心的所在。

　　八头香，西门锁这俩人都有亲戚和同学接待。八头香是**中响当当的战斗英雄，被同是黄埔毕业的同学请去指导八路军练兵。这可是正中八头香的下怀，他早就想破解的八路军不抓壮丁而能够获得兵员的说法是否属实。

　　西门锁则由亲戚陪同在根据地里到处参观手艺匠人的生活现状，市集上没有拎着子的警察，恶霸，地痞更是不见踪迹。种田的，做买卖的，手艺匠人等等平头的老百姓见到政府干部那种平等的亲切感觉，不是找几个人冒充就能够伪装得出来。安居乐业，正是他这个高级匠人梦寐以求的生活。

　　八头香与西门锁各行其道，都有好吃好喝的接待。那两个专门了解**人民政府政策的民国政府官吏，他们原来就是管辖这一带地方的地方官员，谢绝人民政府派干部陪同。门路的来到乡下，也挑了一户他们在任时期认为是第一号难啃的硬骨头，当地最有名的吝啬大地主史进，向他打听**都给予了老百姓什么好处。

　　大地主史进，虽然也和梁山好汉一样练就一身家传的武功，并且名字也是与水浒里的好汉九纹龙史进相同。地主史进却没有九纹龙史进那般豪侠尚义的襟，史家几代人都是依靠土地收租，大斗进，小斗出。黑了心肝放高利贷，不择手段的搜刮民脂民膏敛财。史进练习武功的目地不是想要在武术界里博得空名，而是用来催租和讨要高利贷恐吓穷人的手段。史家仗着本家一门男女老少都会武功，再则这个吝啬鬼也舍不得花钱蓄养打手家丁。没有私人武装，因而逃过遭受捻军旧寨的打击。佃农们从来没有人见到东家在外面收租的时侯解过手，就说他是憋忍着一天的屎，只有回到自已家的茅房才会解决，是本地排名第一号的吝啬鬼。当地的老百姓很少有人知道他的名字叫史进，也只有他家的长工和佃户才会尊称他史老爷。与史家没啥相干的老百姓，则与史家的佃户一样，背后直呼他的外号“屎不出”

　　屎不出家里库存了连日本人都不知道的六仓粮食，本来是可以乘今年的灾荒放高利贷大赚一把。却不晓得家中哪个长工暗中向人民政府告密，政府以囤积居奇扰市场罪将史进抓进牢房里关押。史进在被关押期间，人民政府以一张白纸欠条，强行借走五仓粮食借给灾民渡荒。借走五仓粮食的这件事还没算完，眼下刚被释放的屎不出又接到人民政府强制实行的减租减息。史家一门的武功再好，也不敢与武工队的机对抗，胳膊拧不过大腿，郁闷得史进牙疼。两个原民国政府的官吏是要回来取代**统治他们，真是久旱逢甘雨，他乡遇故知，那股兴奋的劲头是无法用语词形容。吩咐家人四处通知其他的地主乡绅来他家觐见民国政府的新任官吏，厨下忙着杀宰羊大摆酒宴，款待民国政府的官吏和地主乡绅。

　　在屎不出家里干了二十多年的管家，从来没有见到过东家招待客人。非打碎不能掉渣的瓷公，今天是破天荒舍得大方一回。

　　然而太阳是不会打西边升起来的，管家被叫进内房，屎不出吩咐他将酒宴的各项花费虚加三成。然后小心作成能够应付来宾不破绽的虚账，他要让来吃饭的所有地主乡绅都掏钱凑份子。

　　两个民国政府的官吏，在招待他们的酒宴上向地主乡绅们了解**的政策。真可谓是民怨沸腾，家家户户都有被人民政府强行借去粮食的白条。尤其是对**强制推行的减租减息政策严重不满，都祈盼着民国政府的官吏再回来统治他们。

　　酒足饭之后，这两个民国政府的官吏回去向丁一汇报调查结果说：八路军那些没有文化的土包子，根本就不懂得如何行使政府的职权及驭民的手段，只是一味由着干部个人子的好恶胡搞整。那些穷光蛋干部哪里会有啥好处给老百姓，他们的税捐是少收了，可是**政府强借老百姓粮食打的白条却满天飞。现在根据地里的老百姓被**的这些穷鬼干部折腾得民怨鼎沸，连以前一向对民国政府不满的吝啬鬼屎不出，都眼巴巴的祈盼俺们再回去统治他们。

　　八头香，西门锁这俩人都有自己的打算，彼此既不知道对方这几天在干什么？又要提防着对方知道自己想要干什么。晓得丁一不是容易糊弄的长官，八路军那边说不定就有丁长官安的眼线。八头香将在根据地遇见同学的事向丁一汇报，并且将同学有意要策反他加入八路军的意思也如实报告。丁长官布置的八路军有关军事训练管理方面的动态，以及军队分布位置情况的侦察，则来了个一问三不知。将没有侦察到任何情报的责任，都赖到八路军的监视太严。

　　西门锁也将自己在根据地遇见亲戚的事情如实报告丁长官，他担心自己嘴拙言多有失。推说那个亲戚似乎知道他是军统特务的身份，故意带着他只在市集上各行各业的作坊瞎转悠。卑职无能，啥有用的情报也没有侦察到。

　　八头香，西门锁汇报的这些情况，与丁一策反在八路军内部的特工报告基本没有出入。丁一从来不会轻易相信属下，不过这次是去讨**的便宜，困难是肯定有的。

　　矿工们干完了他们应该干的活，打发之后才隔一天，淋漓的秋雨时停时下，似乎有要变天转成大雨的可能。一旦下大雨，地下的水位必然要升高，依着水位线挖成的地道就有坍塌的可能。然而浅表的地下坍塌，极有可能会造成地面凹陷。一旦地面出现反常的凹陷，必然会引起鬼子汉的注意，再要想捣毁赌场就得另外想辙。手头上的一万多元钱也基本上挥霍完了，而与大个李预定的西药到货期又越来越近，全指望着从赌场里弄到钱去完成这笔易。这时侯老天爷却突然停止了小雨闷热起来，二凤不耐烦的上街去溜达。无意听见卖卦的老者与染坊的掌柜说该歇几天工了，突然闷热，是要持续下几天大雨的变天征兆。着急得想要在预定的期之前动手。

　　行动组只有打前站的养女莺一个人到达泉城，二凤不再等另外的两个女同志到来，决定提前行动。带上莺，赵秘书，老鬼，四个人拿着号称价值十万大洋的一大摞美钞来到赌场。她要求与老板进行双方各以十万大洋等值的硬通货币，玩一次泉城史无前例的豪赌。

　　赌场的日本老板是从来不轻易面的橘次郎。说句实在的话，橘次郎是正经八百的剑客，还真是不擅长赌技。来应战二凤的是橘次郎的老婆樱子，今天这场豪赌是在两个女人之间的博奕。

　　橘次郎仔细打量赵秘书，他知道这个文弱的书生在不久之前才输过几笔巨款。老鬼也是常来赌场送钱的头老客，两个男客赢弱的身板都不像是会武功的人。刚才入秋的季节衣着单薄，从外表上看也不可能携带有武器。倒是两个浓妆抹的时髦女人，手里都有一个雅别致的小皮包包。小皮包上镶缀着许多亮晶晶曜人眼目的饰品，橘次郎弄不清那些亮晶晶的饰品是玻璃？还是宝石？富态的半老徐娘，肚子明显是怀有身孕的隆起，人懒得连打扇都要使唤老鬼。那个娇的小姑娘稚气未，更不值得紧张。

　　心怀鬼胎的橘次郎将赌场清场，为了安全起见，他在赌场之内布置了十个剑道高超的人。木质结构的房间不是很大，每个人所站的位置，都在他们暗藏武士刀的位置附近。加上橘次郎自己，赌场之内共有十一个剑术高超的武士。倘若是动起手来，可谓万无一失。

　　吩咐剑道馆的其他弟子全部出动，携带好武器在赌场门外面担任警戒。赌场之外若是有中国人企图闯入赌场的，一律格杀勿论。无论赌场里面发生什么惊天动地的事情，在外面担任警戒的人都不允许进来过问，防止赌场外面有人声东击西。

　　橘次郎将赌场金库的门打开，里面仅金条银元的价值就超过十几万。还有大量的币，以及赌客输在这里各种式样的金银手饰，名家字画等等。橘次郎为了显示他的财力，并不再乎让这几个中国人看见金库里的财宝。今天的这场赌博，如果是樱子顺利的赢到美元，那么赢来美元则可以心安理得的进入金库。橘次郎会尽快的卖掉赌场，心满意足的回到日本享受去了。如果樱子赌输了，就得怪这几个中国人倒霉，橘次郎才不会理睬谁是周佛海的侄女。杀掉这几个赌客，那些美元照样还是会进入他的金库。橘次郎金库的法则是只有进钱的理由，没有出钱的道理。

　　赌台上神态自若的樱子刚才摆设完赌具，急子的二凤看了腕上的劳力士表，与魏二槐约定动手的时间到了。不等樱子开口讲述赌场的规矩等废话，从包里取出两枝左轮手，首先打死在她赌台对面的橘次郎。

　　到底还是年轻人的手快，二凤在向樱子的那一没有打响，再抠板机转过废弹的时侯，莺的两枝朗宁手已经在向案台对面的日本人开击。看来她参加过几次虎除的行动确实得到了锻炼，不但沉着冷静，出击的速度也比以前更快更准。这两枝朗宁手不是莺原来使用的比利时造，而是特工最喜欢使用的大口径m1911。二凤本来也想听从莺的建议使用m1911，实在是因为手指不似莺那么钎长，握不住m1911那么大的把，仍然使用她习惯了的左轮手。莺手里的两枝膛内共有十四发的子弹出，男女共十二个日本人之中，十个日本人是被军统暗杀专用的特殊子弹击中毙命。只有橘次郎和樱子是死于二凤右手使用的那枝左轮手下。

　　赌场之内的声刚刚响起，赌场外负责警戒的剑道馆人同时遭受到袭击。

　　郝油锤率领两个士兵的任务很简单，只是要将街东头最外围的四个日本人打死。然后再朝空旷无人之处扔几棵手雷，制造出有武装分子企图闯入赌场的气氛就算是完成了任务撤退。可是郝油锤面对的日本人是剑道的高手，在空手道摆擂台那次魏长官没有准许他上台打擂比武而感到遗憾。郝油锤认为那次如果是自己穿着那只铁鞋，三招之内同样也是可以踢死那个老鬼子栖川。今天他要好好教训一下日本剑道的功夫，为傻弩陈踢死栖川争回点儿劈臂拳门的面子。四个把守外围的日本人，他只允许士兵开杀三个。郝油锤抄起一把人尸体上的武士刀，与他下留着条活命的日本人进行互劈。

　　姓冷的班长对长官要与日本人斗狠表示反对，提醒郝长官，俺们接受的命令是速战速决，违犯军令回去会挨军关闭。

　　从二进院水井里爬出来的二斤半与几个从捻军旧寨借来的弟兄没参加上打仗，紧忙着往房子里运送煤油，往井下的地道里搬运金银财宝，来回穿梭的忙碌。

　　赵秘书与老鬼见到稚气未的小姑娘居然会从包里取出两枝手，转眼之间就杀了所有的日本人，吓得魂飞魄散。当缓过神来的时候，见他们几个人只顾得搬运金库里的金条银元，以及字画古董玉器等财宝和日本钞票，倒是把她们自己带来的美钞忘之脑后。

　　赵秘书拿过整摞的美钞使手翻弄，才知道只有上下表面的那两张是真美钞，里面夹的全都是画报剪裁的纸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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